不来安慰我啊!”
“滚!”
回到观里,天色已经不早了,我们跟师父汇报了今天发生的事情。
师父捋着下巴地长须,问道:“码头有何发现?”
二师兄言:“码头的脚夫说什么都不知道,也没有异常。我们想去陈金条的船上打听,也被拦下来了。什么都问不出来。”
“罢了。”师父起身,拿起拂尘,望了望天光:“天快黑了,那杀人的怪物今夜定会再次显身。去古仓镇吧。”
发疯的巧儿、古仓镇接连发生的命案、消失的绣娘们,不属于这里华服男子。这其中,到底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?
再次来到陈家,我的心情复杂了很多,想到陈家人可能是害了巧儿和那些绣娘们的罪魁祸首,就觉得同情不起来。但真相还未浮出水面,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,万不可冤枉一个好人。
陈家堂屋已经布置成了灵堂,灵堂中间放着陈金条的棺木,陈家老小披麻戴孝,在堂屋前守灵,神色憔悴,他们显然没办法接受,仅一天时间,陈家的顶梁柱就这么没了。
院里蹲守着4个捕快,围坐在一起打马吊。原来是白天陈家报官后,县令派来保护他们的。毕竟当家的没了,产业还是在的。
“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