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走到门口时,身后忽然又响起急切的一声,“温暖,我还能再求你一件事吗?”她似乎很怕温暖不等她说完就走掉,所以说的很急,不等她答应或着拒绝,就紧跟着道,“你能让江泉来看我一次吗?我想见他,就见一面好不好?”
最后那一句,她已经没了尖锐和仇恨,像是低到了尘埃里,放下所有的骄傲和尊严,只能苦苦的哀求,还是哀求她最恨的女人生的孩子。
温暖一时理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,沉默片刻后,面无表情的道,“这个我做不到,我无权也不会去干涉他的决定,他说永不见你,便永不见你!”
说完这一句,她再不停留,推门离开。
“不……”
走得很远了,温暖似乎还能听到那凄厉的一声,她眉头蹙了下,脚步却依然沉稳坚定,周不寒道,“你刚才拒绝的对,江叔说不见她,便不会见她了,若是你去求,江叔或许会改变心意,但是,那样就太便宜她了,就让她永远怀着这个遗憾和不甘过完下半辈子吧,这才是对她最好的惩罚。”
“嗯。”
……
从监狱回去后,江泉已经离开,几人的面色如常,温暖也看不出什么来,神圣在她跟前照旧嘻嘻哈哈、没个正形,而表哥和阿往对她嘘寒问暖、关怀备至,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