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张过几天再买。”
“买地关我什么事,哪有我读书重要,我是要考状元的,哪个状元会以为纸张就不考了的?”薛陆却觉得钱氏给他银子是应当的,甚至有些不理解常如欢为何会阻拦他。
常如欢被他这不要脸的理论气着了,她冷笑道:“你天生就是要考状元的,薛家其他人活该天生的给你当奴才的?”
薛陆被她反驳,有些不悦,低声道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....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你话都不听我讲我就要去找娘要银子,娘这两天因为这事也犯了难,薛陆你今年十七了,不是七岁,家里的农活什么的有几个哥哥分担,家里的家务也有嫂嫂们和侄女们来做,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,觉得娘给你银子是应当的。为什么哥哥家的侄子没有一个人读书,却只有你在读,你想过这是什么原因没有?”常如欢看他有不自在的样子以为他是愧疚了,便讲道理给他。
薛陆却立即道:“只有我读书自然是因为我生来就是考状元的.....”
“嘿。”常如欢冷笑一声,觉得这人真是被钱氏灌输的可以了,这样的思想竟然能左右一大家子为这么个废材贡献了七八年,也难为他们了。她看着薛陆,讽刺道:“可你考上了吗?你想想你读书的这些年,你学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