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在球场的对面,“你不是和鬼他们说过,下一次,我的球你一定能接住的吗?”
我单膝跪在球场上,球拍杵在地上,不停的喘气。视线早就因为汗水淋漓而模糊不清,握着球拍的手,无论怎样使劲,都在一个劲的颤抖,我听得到平等院挑衅的话,但体力和精神的双重透支,早就让这些话听到耳里而激不起半点的涟漪。
可怕。
太可怕了。
比起我以前对战过的对手,和平等院凤凰对打的感觉,是种笼罩在整个球场上,无处不在的恐怖感。
“站不起来了吗?”平等院的声音在继续,“真是没用的小子,你说大话时的勇气呢。”
另只手撑在地上,我试图爬起来,却脚软得撑不住重量,膝盖重重的摔回地上,强烈的疼痛让眼前黑了黑。
“风!”有熟悉的温软声音,在球场边响起。
我无意识的寻声回头,球场边,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聚集了不少人,对了,从房间的窗户,可以直接看到这里的球场。
模模糊糊的视线中,似乎蜜色头的少年焦急的想要跑过来,却被人拦住了,那头红色火焰般的头发,就算看不清面貌,也知道是鬼前辈,“别过去,如果他再也站不起来,就只能说明,他只能走到这里了。如果他能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