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湛天掐住我的下巴,不让我吐出孕天珠,冷声道:“谭音。你错不该妄想摆脱我!”
我嘴里含着孕天珠无法说话,只能愤恨地瞪着他。
“不准用这样的眼神看我!”楼湛天怒吼道。
他猛一个挺身,把我带到另一波疼楚。
我腿间被填得满满的、又像被冰冷的锯子一进一出地狠锯着一样。
除了疼,我再也没别的感觉,楼湛天俯下头。和我一起含着孕天珠。
他身下的动作未停、不断地在我体内律动、攻城略地般。
我如同欲海中的一叶孤舟,在楼湛天身下,前后摇荡、绽出浓浓的绝望…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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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暗的梦境,逐渐清晰,我看到季箐筠和一个眉眼与她相似的少年。
少年应该是她弟弟,两人惊慌地跑进一座如城堡般的房子。
房子上头悬挂着的牌匾,郝然写着‘青玄门’三个字。
自门口起,地上便躺满尸体,季箐筠惨白着脸,喃喃自语:“怎么会这样?怎么会这样?”
这一次,我不像以前入梦境一般现身,是真的在做梦。
看着季箐筠似想到啥,急喊着她父母,我竟如感同身受般痛苦。
她和那少年疾跑进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