阻拦着,不让我解开小黄,“我母亲的尸体哪能随便看的?再说。我还不知道你是谁?”
我冷瞪着赖春生,一字一顿道:“我是谭音!”
不想,我刚说完,在场众人都哄笑了起来,无人相信我就是谭音。
“姑娘,你想冒充谭姑娘,最好在脸上弄出一块胎记出来。”
“谭姑娘都不在了,她是出名的——”
众人一人一句地挤兑我,但他们都不敢当众说原来的我丑,肯定怕被我的鬼魂找上。
“不管你们信不信,总要让我见见这个廖高人,好商量赔偿事宜。”我讽笑道。
听到要商量赔偿。赖春生当然一百个愿意了。
恰巧,廖长寿还在赖家大吃大喝,赖春生让那年轻人去喊他过来。
廖长寿架子很大。叫很久都没过来,我等得不耐烦。
我隐下怒火,问赖春生。“令尊的遗体停放在灵堂,难道没人守灵吗?”
要是有人守灵的话,咋可能过那么久。才发现赖父尸体不见了?
这问题一出,令众人倍觉尴尬,目光都齐齐投向赖春生。
过后我才知道,赖春生几兄弟都很不孝,自己父亲去世了,居然推来推去,无人肯守灵。
赖母无法,只能自己给老伴守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