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…………”
我崩溃至极、也自责欲死,一次次地把尸体从地上扶起来。
明明很短的距离,我竟耗费了近一个小时,直到把尸体放置大坑里,我已经虚脱了一般。
在地上瘫坐了一会,我把剩下的叶子盖在尸体上面。
没有棺材,已经很对不住爷爷了,我总不能毫无遮盖、直接把土埋在他身上。
我用叶子把尸体仔细地盖好,狂流的眼泪、啪嗒啪嗒地掉在上面。
没有工具,我只能徒手把土埋入坑里,这里的土地含有石质,被炸出来的土带有一块块尖锐的碎石。
我一下又一下地捧起土、埋到坑里,没一会,原本白皙的手掌不仅变得很脏污,还被碎石划出一道道伤口。
流出的血、和土混在一起,紧凝在伤口里,本该疼得钻心,我却似麻木了一样。
历经牛头村被灭,亲手把‘爷爷的尸体’放入棺材里、并埋葬的痛苦,我从未想过有一日,还会再度埋葬爷爷。
和爷爷一起生活的记忆,如潮水般涌上我脑中,一幕幕仿若昨日般鲜明,如今却………………
“爷爷,你还记得吗,小时候………………”
我一遍遍地讲述过往的事,哭得几乎快断气了。
小岛上面自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