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!”楼湛天点头,他救出关在研究所的人,没怎么费力。
倒是阴阳寮的人损失惨重,如今已经乱成一团。
楼湛天用鬼术带着我、和时予,离开日本后,遇到一辆回中国的货船。
凭空上了人家的货船,必定不容易,但楼湛天只字不提,只让我好好休养,旁的事别管。
尽管我已经清醒。但浑身依旧软软地,一点力气都没有。
之后,我在船上休养了好几天,每天昏昏沉沉的,脑子也迷迷糊糊的。
我的三餐都是楼湛天借用船上的厨房,亲手做的,他每一餐都熬鲜鱼汤给我喝。
再好的东西喝多了,都会腻,我本不想喝,但汤是楼湛天亲自熬的。我哪好挑三拣四?
可我觉得很奇怪,我不过是对付吞酒童子耗费过多的道力,怎么休养了这么多天,不仅不见好,反而精神越不济?
我问了楼湛天,他说我没坐过船,只是晕船了,没有大碍。
真的是这样吗?我没坐过船,不知道晕船的症状是咋样的。
本不愿怀疑楼湛天,可我的身体日渐虚弱,久而久之,我不禁生出了疑心。
最令我怀疑的是每天必喝的鱼汤,因为我每次喝了鱼汤,都觉得特别困。
我问过楼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