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别人,听说她想开个厂,只会说她异想天开,不大声反对已经是支持了,更别说被她几句话说动,积极的跟她一道儿下海了,“你说就你这份魄力,咱们洛平还能找出第二个来?”
华镇被卫雪玢夸的脸上发热,他轻咳一声,“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?”叫她一夸,他都快不认识自己了。
“你可不能这么想,你应该想啊,我好着呢,觉得我不好的,那都是眼瞎,”就算是华镇在前头推车,卫雪玢看不见他的表情,但还是从他发紧的声音里听出他不好意思来,忍不住噗嗤一笑,打趣他。
华镇被卫雪玢说的后背发硬,脖子都僵了,“你瞎说啥,你没听人家说,我就是个混混儿,靠着我爷爷的关系在医院里混吃等死罢了,”
“呸,那些嫉妒你的人胡说八道的话你也往耳朵里去?再有人这么说你,你就直接给他怼回去,有个好爷爷也是本事,不服气叫他们回去问自己祖宗,为啥华局长就能不怕流血牺牲投身革命,他家里的人没那勇气?更何况,他们上班儿,你也上班儿,凭啥他们就是干四化,你就是混吃等死?你比哪个少干活儿了?”这样的话卫雪玢也只别人说过,如果华镇真是个靠着祖辈余荫光拿钱不做事,或者是为非作歹的纨绔子也就罢了,可他不是,却还要承受这些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