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还在看热闹,没好气道:“看什么看,凤家两口子想找女婿上门养老想疯了,看好家里的儿子,放心被小狐狸精勾走,白白给人家送个乖儿子。青青我们走,等回头在来讨要欠咱家的东西。”
屋内,孙建国虽然十来年只寄过几次信,没回来过一次,还是熟门熟路的把人送到东屋里床上。馨妍也已经拿了针灸过来,用白酒擦拭过之后,动作娴熟的扎在穴位上,见娘亲还是没有动静,拇指和食指轻轻捻东针□□针。可人始终不见醒,馨妍终于还是没有控制住情绪,趴跪在床边,紧紧拉着娘亲的手失声痛哭。
一旁焦急等着的孙建国,伸手想把馨妍从地上抱起来。粗糙黝黑的大掌都扶到肩膀,馨妍无助的仰头,白嫩精致的脸上带着柔弱无助的泪痕,孙建国不知怎么了,突然觉得脸颊发烫,脑袋跟被人踹了一脚一样,嗡嗡的发晕。好在在部队长年训练出任务,皮肤黑看着沉稳,一点瞧不出看不出突然的变化。
馨妍紧咬下唇,缓和了哽咽声,带着浓浓的鼻音祈求道:“建国哥,你在帮我去医院找我爹,我只是医术太差,我娘才没醒过来,你去帮我找我爹回来,我爹医术好肯定有办法。我娘总是不听劝,这么点事哪里值得去动气。她身体不好,不能冷到不能累到,她就是不听总是爱操心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