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。”顾云歆说道，“其次，我之前与王爷去过海城，所以很清楚什么是毒什么是蛊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陈大人的面色开始有些动摇了。
看着他的表情，顾云歆心下了然，看来陈大人也不知道王妃是被幕后人惩罚至此，他估计还一直以为是自己下的毒吧，真是冤枉。
“想必陈大人现在心里也非常清楚到底是谁下的蛊吧。”顾云歆露出微笑，“如果王妃再违背那人的意思，恐怕就不会像今天一样。”
陈大人沉默了。
“我现在与陈大人说的这么直接，也是希望陈大人能好好想清楚。”顾云歆继续说道，“陈大人和王妃都是聪明人，王妃身上的蛊我能解，而我的要求与那人的要求基本相似，所以也不会太让你们为难。”
陈大人看了她一眼，心动摇了起来。
“或者说，陈大人还有什么不解的？我来给你解答。”顾云歆将主动权都掌握在了自己手中。
她也不着急，等着陈大人自己想清楚。
正如她所说，陈大人是聪明人，什么事有利什么事有弊他自己能思索清楚。
半响后，陈大人开口说话了：“看来你很清楚如今帝都的形势，既然如此，我们就各取所需罢。”
“陈大人爽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