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惊讶的发现,她们这一派的剑法没了约束,倒是有几分厉害,而且对刀特别克制,小徒弟大概是很少与这些刁钻的剑法接触,开始变得有些被动。
直到那蓝色野鸡本是已经挑翻了小徒弟的刀,却依然不依不饶地攻击下去,仿佛不伤到小徒弟便不停手一样,岑言皱了皱眉,脚尖在树梢轻轻一踩,身子稳稳地落到了蓝色野鸡和小徒弟中间。
然后身子一斜,还没给蓝色野鸡反应机会,手指落到了她的手上,轻轻点了几下,便翻手夺过了她的剑。
“姑娘,过了啊,”岑言拿起那剑看了看。
真想……直接这样明目张胆地抢了……她来到这个世界还没用过剑啊,难受。
周围的气氛立时降了好几个度,周围除了那像是当着野鸡头头的帷帽白孔雀没有动作外,其余的人纷纷拔出了她们的剑,警惕地看向自己。
岑言将剑扔给蓝色野鸡,笑了笑:“各位姑娘们别激动嘛,我又不是来动手的。”
说完指了指身后的马车:“我只是来坐车的,诶徒弟,别愣着,上车上车。”
身后的周越还没反应过来,岑言转过身拉住了他的胳膊,将他向前一带,然后双手穿过他的咯吱窝,就这样举起他,将他稳稳地放到了马车上。
周越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