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县学里廪生的名额有十五个,还有十五个成绩较差的增生和十个更差的附生。
后两者存在的意义就是,一旦廪生在岁考和科考中表现不好,或是中举、病故,他们就可以作为替补人员,成为一名廪生享受津贴,否则就没有任何意义。
至于童生,县学里也有十个,其实就是不在籍的旁听人员,县学只不过是提供一个学习环境而已,两者之间没有必然联系。
而教谕和训导,前者还没见过,后者看上去应当也是好相处之人,不过不管如何,礼还是要备上一份。
不然就算是考上秀才,若是遇到教谕起了坏心,他也能想法子在簪花宴上把这名号给夺了,很是吓人。
第二天,三人就跟着其余童生去上早课,有一位廪生为他们讲解经义。到了下午,也会有秀才开课讲六科中的其中一科,但都没有固定的时间。
总而言之,一天下来方长庚就意识到,在县学学习全靠自觉。
而教谕大人连续几天都没出现,方长庚也只好暂时放弃向他请教问题的事。
现在方长庚的一天是这么过的:
早晨起来跟着王复在院子里蹲马步和练拳,虽然有时候觉得被别人围观挺蠢的,但他实在不想做个弱不禁风一推就倒的白面书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