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摊上大事了,只是我在京里这几个月,一直听说伯玉兄是个正直端方的大才子,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,希望皇上能圣听明断,还伯玉兄一个清白。”
方长庚心情颇有些沉重:“可惜你我如今不过是小小七品编修,不能在皇上面前为他作证。”
冯廷书眉头一皱:“你可别轻举妄动,这事会有人调查,我们插不上手,反倒容易被牵连,不如静等事态发展,如果到时能帮伯玉兄一把,我也不会推辞。”他已经快到而立之年,对京城的情况不甚熟悉,不能怪他独善其身的想法。
方长庚“嗯”了一声,突然想到徐闻止如今任给事中,一定也参与到这里面来,与其回去问顾尚仁倒还不如问他,或许还能做点什么!
他心情稍定,声音也不像刚才那么低沉:“你说的是,我们先去翰林院,别的容后再说。”
这时他们都还没吃午饭,不过已经没什么胃口吃了,但翰林院这时已经没人值班,两人只好绕着长安街走了一轮,最后生理需求占了上风,于是找了一家饭馆吃饭。
点了几道菜,是方长庚的娘平时最拿手的,可惜远比不上小李氏的手艺。
方长庚突然十分想家,但没有长假肯定回不去,也不知道他们什么能收到自己的信,一想到他们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