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对钱宁笑道:“不亲眼看看我还真想不到,他竟然真尝得出来!”
钱宁也笑不可支:“您可要愿赌服输。”
“好好,愿赌服输。”朱厚照乖乖掏了两锭银子出来,给了钱宁与朱台涟一人一锭,那两人都老实不客气地收了。
竟然还拿这赌钱,被当了试验品的邵良宸气不打一处来,这不是拿他当警犬逗着玩吗?
钱宁拿起邵良宸的酒杯把残酒泼到一边,换了个酒壶重新给他斟上酒:“是这样,昨日上岸在集市上竟见到有个摊子公然售卖各样迷药,我便说起听说老弟你有尝出迷药的本事,爷听了大感兴味,于是每样都买了些,今日特来试试你的能耐。老弟你果然不负众望。来来,方才那是最寻常的曼陀罗,你再尝尝这个。”
怪不得摆了这么多个酒壶呢,敢情都是迷药试剂。邵良宸气归气,有朱厚照这位爷兴致勃勃地盯着,他还不好不奉陪,总不能恼羞成怒起身就走吧?他只好继续表演。
“这个是洋金花。”
“厉害厉害!再尝尝这个。”
“这个是野山茄。”
“不错不错,再换这个。”……
邵良宸又不是真有缉毒犬的本事,过去锻炼尝过的迷药就市面常见的那几种,后面有的就说不上名了。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