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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洪很勤劳。
秦卿在外面坐了片刻。
而此时,收拾完东西回来的阿洪,给秦卿拿了一件厚厚的外袍,替秦卿披在肩上。
“外面快落雪了,还是回屋坐吧,屋里的火炉都升好了。”阿洪将手里撑起的油纸伞递给了秦卿,征求秦卿意见般地低下头看其双眸。
那神色平定的双眸,稳稳地目视着秦卿。
在莫府里,几乎没有家丁、伙计、丫鬟敢与秦卿对视,即便是管事也都不敢仔细地看秦卿。
可是,阿洪不但敢直视他,还敢将他打横抱起。
眼下秦卿便又被阿洪直接抱起了。
阿洪很有力,抱着秦卿来回走动都不是问题。
秦卿任由阿洪抱入了屋。
自从上次莫言之来过之后,秦卿便受了伤,身上撕裂严重,行走并不是很方便。
但是,短途与小步缓行还是可以的。
阿洪总是嫌他走得慢,干脆直接尽心尽力地抱他出入。
对此,秦卿也并无意见。
既然阿洪是来照顾他的,如此行为也属正常。
“昨日你说莫府出了事,府里究竟是出了何事?”秦卿终于问了困惑了整整两日的问题。
他深居此地消息并不多,只能从阿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