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得不好意思:“我是不是问得太多了?”
她也不懂为什么自己在这位顾先生面前,总是免不了谨慎微小,生怕逾越了雷池半步。
大概,只能归根于顾先生太有气势,坐在那里不苟言笑,也让人心里发憷。
“不会。”顾寒倾提起儿子,眼底难得生出暖意,“阿元有幼儿自闭症,也跟他小时候经历有关,他出生后没在我身边,直到快两岁才被接回来。”
他说得言简意赅,甚至毫无波澜。
但姜锦却听得心头钝钝发痛,像是有人用钝刀子一点一点磨着她的心脏,那痛楚迅速蔓延,刺激着她的泪腺,瞬间眼睛发红。
她想哭。
顾寒倾见她神色有异:“姜小姐?”
“啊?啊!我没事!”姜锦迅速眨着眼睛,把泪水逼了回去,“我就是,就是心疼阿元。”
顾寒倾看得出来,她说的话是真心实意,而不是别有目的。
默了默,才道:
“阿元平时与我都不愿说话,但他遇到你,却开始改变了。”
顾寒倾只是没说,但作为一个父亲,看到自闭症的儿子终于有了反应,焉能不激动?
只是他习惯克制内敛自己的一切情绪,把所有的外放都放在心底。
姜锦听顾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