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无语就是无语。
她说着带上了点笑意。
顾寒倾的目光在她眼里的淡淡笑意中停留。
“你不怪他了?”这么轻易就原谅了吗?
“他虽然……”她本想说‘虽然威胁了我’,可话到了嘴边,又实在无法提起难以启齿的事,言语间便淡淡略过,“毕竟,我也不能一直固守在对一个人抱怨的情绪中,看开点不是为了他,而是为了我自己。”
“蒋郁有点护短,不大成熟,但他本性不坏。你想得很好,难得能有这份通透。”顾寒倾的口吻就像是一个长辈,在评价一个晚辈的品性。
夸赞,肯定,欣赏。
姜锦笑了笑,说话也轻松了些:“的确,他人不坏,只是做事有些偏激。最近也总是会送我东西,连我冲他发火他也不生气。看得出来他心有不安,做这些大概是希望我能原谅。”
蒋郁若是在,必然会幽幽对她说——误会,都是误会。
他要得不仅是原谅,还是进一步的关系发展啊!
顾寒倾却敏锐极了:“你发火他都不生气?”以蒋四那个桀骜的性子?
“是啊。”姜锦有时候觉得自己也特别坏,“其实有几次我是故意的,就是想刺刺他,可他硬是一点儿火气也没有。”
顾寒倾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