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顾寒倾用手覆盖住姜锦的手背,低声说道。
姜锦见他神情谨慎,哭笑不得:“你该不会以为我不开心吧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其实是顾寒倾看到姜锦方才的神情,有点说不出的落寞。
姜锦摇头:“没有,我就是想起了阿元,那时候怀他可没这么开心,觉得我的阿元太可怜了,想要对他更好。”
这样的话说出来,姜锦自己都快哭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为孕妇,所以特别敏感?
“对不起。”顾寒倾只能千百次如一次地把姜锦拥进怀里。
“我还不知道不是你的错吗?那只是我们一个独特的开头而已,那么久之前就认识,多好。”姜锦笑得轻松愉悦,曾经压在她心头的那片阴影,似乎也早已消失不见。
说来也觉得好笑。
给姜锦带来那片阴影的,是顾寒倾。
帮姜锦消除那片阴影的,还是顾寒倾。
从什么地方开始,就从什么地方结束,这真是一个很哲学、又充满佛理的问题,从来处来,到去处去。
两人依偎靠了一会儿,说了几句心里话,温馨的气氛直到被尴尬的周易给打破,他站在一帘之隔,一脸的生不如死:“那个,锦锦,顾先生,我们现在是要出院,还是再去楼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