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转看向她,像是自言自语般:“这病,是生来就有的?”
“是,也不是。”
闫可丽抬起头看了他一眼,又温顺地垂下,声音低低的,有些失落:“听我娘说,可丽不是足月出生的,身子本来就弱,却又在一岁时不慎掉进了荷花池,落下了病根。”
“再以后就慢慢的变成这样了,为了这病,爹爹和娘亲费了不少心,可丽实在是……无以为报。”
百里英旬点头,似乎没别的话题了,两人又是一阵沉默。
“五王爷,其实,可丽有一事相求,不知可不可以说?”
眼看就快到赛场了,闫可丽忽又开口,声音里带着犹豫,也带着些微的急促,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,想抓住又不敢伸手般,进退两难。
“嗯,你说。”
百里英旬没有回头,只淡淡地回了一句,貌似听不出什么情绪。
闫可丽咬唇,左右看看,忽地跪倒在地,语调急促,声音刻意压低,旁边的人若不靠近完全听不见:“可丽斗胆,求五王爷护佑将军府。”
百里英旬顿住脚,转过身来看着她,没有言语,眼底似乎闪过什么光芒。
闫可丽恭敬规矩地跪在地上,眼瞟着他的脚尖,见他停下转身了,急急说道:“可丽只是一女子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