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什么身份,在他心里,他首先是鸩王的兵。
当年,是鸩王收留了逃亡的他,带着他摸爬滚打到了今天,这份恩情,无论走到哪里,他也绝不会忘记。
和其他兵将一样,他对鸩王,只有忠心。
鸩王的意志,就是他们的意志;
鸩王的命令,就是他们的最高信仰,绝不动摇,死不更改。
无论身在何处,无论什么身份,他们永远记得,自己是一个兵。
这,才是鸩王带出来的兵!
这,才是鸩王的可怕之处!
这,才是军魂!
鸩王不倒,军魂永存!
闫可丽沉默,定定地看着百里英旬,眸底只有悲怆。
半响,她才凄惨兮兮地咧开嘴角:“不夺他的兵符,你指挥得动那些兵吗?”
“指挥不动他们,你能坐上那个位置吗?”
“我对王爷,一片丹心,呵呵,却原来就是这个下场。”
她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惨,像是被伤透了心,被负了情的可怜女子,可是百里英旬半点也不领情:“本王什么时候说过,要坐那个位置?”
以前,鸩王有扶他上位的意思,他便遵令而行;
现在,鸩王要保沐七夕,他也毫无怨言;
他们之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