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裴氏派人登门的事给说了一遍。
说完之后,冯莺十分不解:“说来也是好笑,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厚颜无耻的人。别说她只是国公府旁支的姑娘,便是裴国公自己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做这种巧取豪夺的事,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胆子?”
陆飞浅笑道:“我找人打听过这个刘守备,他自己是个胆小怕事的,但是经不住这个裴氏胆子大。加上刘守备的官位一直是靠岳家提拔,他在家里越发的做不了主。之前刘守备任职的那几个地方都是个穷乡僻壤,天高皇帝远的,没人敢和她们对着干。她们在别处巧取豪夺惯了,还当渝北跟之前那些地方一样呢。”
接着他又摇头道:“没刘守备的太太也算是出身大家该是见过不少世面的,没想到竟然这般短视。”
冯莺想到原主那些个族中姐妹似乎也都不怎么有远见,轻叹道:“眼光这东西说白了跟出身没多大关系,多得是出身贵族但是性子却极为贪吝刻薄的,先天的性子占一半后天所受的教导又占一半。那些大户人家的太太奶奶心思多半在争宠夺权身上,还要抽出一大半精力给传宗接代的儿子,女儿往往都是被扔给下人看着。那些嬷嬷丫鬟的又能有什么见识?待大一点就算是送出去上女学她们的脾气也都定型了,自然是难以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