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该怎么做?”
间桐雁夜面带忧色地问道,虽然就目前的进展而言,一切都如一年前的设想无异,但直到现在,他们仍没有握到除assassin以外servant的情报,而远坂葵也离开了远坂家。
“问得好。”
江九幺坐回到沙发上,她望着始终沉默但实则在听自己话语的servant,实际上,她也不知道之后该怎么办。
与远坂时臣这样的计划通不同,她坚信着不瞎折腾就是最好的折腾,不管那些个master都是什么来路和性格,她唯一的优势就是能隐藏在暗处,而且她相信自己手上捏着的是一张好牌。
“这之后就是你的舞台了。”
江九幺抬眼看着那压抑戾气多时的男人,就跟一年前回到远坂家就近潜伏时向他保证的那样,她弯下腰使得自己的身影印在他冰冷的眸子里。
“那才是武器的真正归属之地。”
男人用低沉的鼻音冷哼了一声,他的眼底燃起了不一样的光彩,那不是对战场的兴奋或是狂喜,而是赤红与黑暗的交错间延伸而出理所应当。
而他们——
“说过了,不要离我太近。”
江九幺却朝他没心没肺地笑笑:“没事,这回我可不会再这么轻易被你扎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