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就好比现在,那几个当初说的最凶的,好像和严山生凑的近一些就会被他克着的老婆子,也不好意思说不让他上牛车这样的话。
可是因为那份心虚,也因为那份忌惮,在严山生上了马车以后,一群妇人还是悄悄挪了挪位置,坐的离他远了些,想来还是觉得那个流言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的。
不知道是因为太小看不出来其他人的冷待,还是因为其他原因,严山生就乖乖地坐在他上牛车时坐着的位置上,脸上也没什么难过的表情。
好像又一次交小伙伴失败了,严山生在心里木木地想着,下一次,是不是该让他爹在宰猪的同时,也开拓一下宰鸡宰鸭的业务了?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出乎严山生预料的,单福德挪着自己的小肥屁股,坐到了他的身边来。
他可没想那么多,单纯就是觉得这一路上怪无聊的,想找个同龄的小伙伴聊聊天。
“我叫山生,因为我爹说,我是在山里出生的孩子。”强压着欣喜,严山生有些木楞,口齿有些缓慢地说道。
“哇——”
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伙伴是在山里出生的,但是单福德莫名的就觉得这听起来很有意思,不像他和妹妹,都是在家里出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