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多兰,想起了戎迂的天空草地。然后,他终于远远的见到了那个人。
像,真的像。
像呼延多兰,也像他。
“殿下真的不能帮臣……引见吗?”魏泓韬问。
赵幼苓一甩衣袖:“不能。茯苓,送客!”
她丝毫没打算帮忙,更是连魏氏这一时半会儿都不愿再看见。
魏泓韬无法,只能叹息着跟人走到门外。
沿途有鸟声无数,他最疼爱的女儿也在不满地说话,可他偏偏什么都听不到,四周寂静,只有懊悔的心在一下一下跳跃,在问他自己:
抛妻弃子,魏泓韬,你悔不悔?
“吁!”
有马蹄声哒哒在人前停下,把他惊醒。魏泓韬抬头,盯着马背上的人看了一会儿。
眼睛一点点,一点点睁开。
想喊一声“儿子”,话到嘴边,只剩下干巴巴地一声招呼:“呼延将军。”
呼延骓高坐马背,看着面前的男人,沉默地回了个礼。
他是一个人来的,礼罢就翻身下马,将缰绳随手丢给了殷勤上前的门房。
“十一娘可在府中?”
“在的。娘子今日未出门。小的这就让人去通报。”
说是通报,可丝毫没人拦着呼延骓在王府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