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金鲤真身上的超短裤,大晚上的穿成这样又喝得烂醉,她要是自己的女儿,他一定要把她的腿打断……不不不,怎么能有这么可怕的假设?他就是养狗也不愿意养金鲤真这么讨人厌的女儿!
    不行,闲事不能管,万一金鲤真以后蹬鼻子上脸,就这么赖上他了怎么办?他可是千万少女的美梦,不能被金鲤真给威胁敲诈。
    薛耀转身就走,走出几步后回头一看,金鲤真还是一动不动地睡在花坛上。
    “我走了!你自己起来赶紧回家!”他吼道。
    花坛上的人一动不动。
    “我真走了!”
    花坛上恐怕是一条死鱼。
    谁来告诉他这种时候究竟该怎么办?!
    薛耀烦躁地掏出手机,在通讯录界面停留半晌,略过工作相关的人后,发现自己没人可找,他看着手机沉默片刻,转过头看着孤零零躺在花坛上的金鲤真,忽然产生一丝同病相怜的感觉。
    “哼,算你运气好,遇到大爷我。”薛耀嘀咕着,不情不愿地走回金鲤真身旁,他用膝盖顶了顶金鲤真的手臂:“喂,你家在哪儿,我送你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