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小瘪三,你看我一根手指就制服了!”
他看着金鲤真,半天没说话,似乎是在等她的反应,而金鲤真的反应就是打了个哈欠。
“你对救命恩人就是这种态度?要不是我,你还不知道要被卖到哪座山沟沟里给人生儿子呢!”鸡毛掸子加重了语气,听得出有些生气了。
但是金鲤真现在只关心一个问题——
“床在哪儿?”两颊酡红,醉态明显的少女跳着勾住了对方的脖子。
她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子上,然后,他就像触电一样,连带着挂在他脖子上的金鲤真一起向后跳去。
“你你你干什么!”薛耀挣开金鲤真的两只手臂,猛地和她拉开距离,恼羞成怒地吼道。
金鲤真却不回答他的问题,很失望地说道:“没有床吗?”然后摇摇晃晃地走到附近的花坛边,坐下,躺倒——闭眼,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,十分自然,就像躺的不是路边花坛,而是自家大床一样。
薛耀目瞪口呆地看着像个流浪汉一样在花坛睡下的金鲤真,他很想就这么一走了之,但是深更半夜的,他如果走了,金鲤真虽然讨厌,虽然嘴碎,虽然欠揍——但始终是个女孩子,还是醉酒的女孩子,如果被什么不开眼的男人捡走怎么办?
他眯眼,嫌弃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