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我求求你……”
在这会所里从来都是王姐调`教那些不听话的女人,这是她生平第一次,在一个年纪足以当她女儿的小姑娘面前跪地求饶。
岑然却只躲在秦佑身后,声音很轻:“这种事你怎么能让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她不习惯这种掌控他人生死的感觉,所以秦佑那么说她一下子懵了。
“那我把她丢到鳄鱼池里,来表演一场真人逃生。”
“啊?不,这……”岑然吓了一跳,她还以为所谓的“处置”不过就是去留——炒鱿鱼、扣工资的问题而已。
可是很显然,似乎不是。
王姐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。
岑然并不是任性的人,今天的事她差一点受委屈是真的,她气得要发疯也是真的——但,那并不意味着,这全都是别人的错。
今晚这场闹剧是很多巧合共同作用的结果,她回想起她跟王姐的几次对话,已经反应过来她们其实从头到尾都在说两件事,却莫名地都单方面以为沟通成立。
“哥,其实王姐……她也不是有心的……”
王姐的错,不过是一时疏忽没有跟岑然确认她究竟是不是真的来“坐台”的,但若是这么说,从某种角度而言岑然也有同样的错,她也没有说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