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用这个表达自己的怒气。”
    “我们俩人结婚当天给我们送礼了,你知道送什么吗?送的是她第一次落红的床单,用剪子剪了下来给我们送过来了。你说这是一个厌恶我丈夫的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?要是欧振海一直纠缠,让她烦躁的话,我们结婚,应该可以让她过上平静的生活了。为什么要把这东西送过恶心我?”
    丁彻的脸部非常扭曲,嘴角抽搐,半晌才说道:“你撒谎!”
    “丁彻,我本来不想说的,可是你这样说你的同学,我觉得很生气,他非常忙,今天的酒厂开业了。还特意让我过来祝福你,可是你却这么污蔑他。我真是看不上你。”
    这样的话,他一定没少和周围的人说吧,他们是怎么想我的欧振海的?我觉得欧振海根本没必要和这人来往了。你把人家当朋友,他却一再被这些人说坏话。
    我说道:“没别的事情了吧?我可以走了?”
    “你走,我不信你的话。你已经被欧振海同化了,说的都是一些难听的话。你身为女人但是帮的人却是他,不明白我的妻子的难过,你走开,我不想见到你。”他指着门口,声音都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