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她气得浑身发抖,她一下子放下了花纤楚的手,大声呵斥道:“胡闹。”
“娘。”
“那些《女戒》、《女德》都让你白读了吗?你已经嫁人了,怎还心中想着其它人,你这样做对得住你的丈夫吗?”
花纤楚心中委屈,但是她的委屈却无法对他们诉说。
“娘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花大人也很生气,他一下子站了起来,“我就说白家那小子,当年为何突然带了聘礼来,我们花家的女儿清清白白,你是何时与他生了情?”
原来,他还曾经带着聘礼来提亲了,这件事情可没有人对她说过。
“爹”
花夫人摇着头,“孽缘,孽缘。西城王子,是我没有教好女儿。”
西城烈连忙道:“岳母,你可不要这么说,只要纤楚自己能够开心就好,我愿意等到她真正放下的那一天。”
花纤楚看向西城烈,眼睛之中如同浸了血,他得逞了,现在所有的错都是她,所有的委屈都是他受的,连她的父母都这么认为,那么其他人也和她的父母一样。
突然觉得,除了向西城烈低头,她已经没有任何出路了,这辈子,恐怕都再也走不出西城烈的算计了。
花夫人在西城烈面前卑躬屈膝地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