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不出徇私舞弊的事,他的选择必然是对电影和角色最好的安排。若我技不如人败下阵来,这是实力问题,我无话可说,但我若要侥幸胜了,席宗鹤也不好怨我。
“喂!”
我刚走出两步,又被席宗鹤不客气地叫住。
喂你个头喂,我没名字吗?
“怎么啦?”我回过头冲他温和的笑了笑,可算是做到了真正的心口不一。
“暂时,我想分开睡。”
我一愣,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。
其实他大可以放心的,因为我本来就不和他睡在一块。
席宗鹤说我的呼吸会影响他的睡眠质量,从来不会和我同室而眠。一般都是他有需求了,就传唤我到他的房里侍寝。完事了,我再穿好衣服洗好澡回自己房里睡觉。我基本上就是一个老妈子加通房丫头加小厮的完美结合体。
“好的,我回去替你将东西搬到新房间去。”他不想跟我睡,我还不想跟他睡呢。既然他自己提了,我也就再演一回宽容理解。
他靠在床头嗯了声,不再留我。
第二天下午一点,我坐着方晓敏开的车再次来到医院。
席宗鹤东西并不多,我们到的时候他自已经收拾好了,换上常服,正坐在病床上玩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