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家,等傅家也有了太后的庇护后,此消彼长之下,镇国公府一年不如一年,便是肉眼看得见的事了,而一个那样的大家族真要衰败起来,又要得了几
年呢? 只要朝堂上镇国公府的声音越来越小,存在感越来越弱,连十年都要不了,镇国公府便会外强中干,再别想回到巅峰时期,老镇国公与镇国公尊贵了一辈子,高高在上了一辈子,岂能容忍那样的事情
发生!
傅御想着,继续道:“你只给我安排便是,后边儿的事,我自有主张。”
他也必须获得镇国公府的支持与帮助,才能在必要时候,调动五城兵马司和西山大营的人,不然光凭他在金吾卫的那点底牌,再加上他少量以前江德府的旧部,实在胜算太小,他赌不起,更输不起!
如今他唯一庆幸的,便是两个孩子至少离京城远,一旦京城有变,他们还能远远的离开,还能衣食无忧的长大成人,不然若是侥幸胜了还罢了,若是败了,他就真是死了也没脸去见敏敏了……
想到两个孩子,傅御不由心中一痛。 当初他若是自私一点,不那么的优柔寡断,也许就不会有今日的祸事了,他只想到了该还的恩情他必须还,却忘了对他那些所谓“亲人”的仁慈,极有可能是对自己妻儿的残忍,他们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