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和他在一起,也不想留在你的身边,看到你我就嫌恶心。”
    秦鹤将郑之南的双手牢牢禁锢在背后,逼他与他对视,然后吻他的脸,他的唇。
    郑子楠猛地用头砸向秦鹤,秦鹤的另一只手没入郑之南的发根,抓住他的头发,让他不能继续放肆。
    “郑之南,难道你对你父亲的所作所为都不感到羞愧吗?你们郑家有负与我,你的父亲杀了我的父亲,害得我家破人亡,颠沛流离,你现在竟然还敢理直气壮的说我恶心?最恶心的人难道不是你的父亲吗?他才是真的恶心,背信弃义,杀人夺财,风光了大半辈子,还真是后悔让他死的那么痛快,就应该让他活着,看着你被我一点点的折磨,父债子偿对吗?”
    郑之南露出个笑容说:“那是因为,你父亲——该杀!”
    秦鹤眼神一暗,杀气蓬勃,松开郑之南的手,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,阴沉冰冷地说: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    郑之南毫不畏惧,继续回应:“你父亲该杀!所以我为什么要愧疚?”他话音刚落,被激怒的秦鹤额角青筋凸起,死死掐住郑之南的颈脖。
    他知道自己只要再用点力就能将他掐死。
    他怎么敢这么跟他说话?
    他怎么敢?
    看到郑之南面色发红,眼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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