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不断伸过来的话筒,不再说话。
那些记者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,使劲地往前递话筒,有几次都差点戳进她嘴巴了。
等她们问了一大堆问题,脑洞不够用时,这才意识到采访的对象从始至终都没吭声,渐渐闭上了自己的嘴巴。
但那些话筒,仍齐齐伸向唐安宁,在她的下颌下方,颈脖前方,形成一个半圆形,如同箍圈般,将她死死卡住。
“不好意思,刚才太多人说话了,我听不清楚,可以把你们的问题,再重新问一遍吗?最好一个个来,否则我不知道先回答哪个好。”
唐安宁面带微笑,语气平静,神色淡然。
其实她心里是窝着一团火的,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,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,那凌厉的气势,仿佛她抢了他们几个亿似的,就差没把她撕了。
但她深知,越是这个时候,越不能慌,不能乱,更不能表现得气急败坏。
否则,人家肯定会写她心虚了,然后更种阴谋论往她头上扣,那岂不就中了秦氏父子和唐芷芊的计?
事实证明,她是明智的。
那些记者刚才噼哩叭啦地,提了那么多问题,有些没过脑子就说出来了,现在根本不记得自己曾问过什么。
一时,都你看看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