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其中的凉意却不容忍忽视:“我和你说话了吗?”
魏熙说罢,慢悠悠收回视线,紧紧盯住那架屏风:“我是在问你。”
坐在屏风之后的人放下酒壶,道:“我笑是因为这绿沤醇厚,能饮此等美酒,自然当得一笑。”
这道声音温和又清淡,带着些低哑,闻之只觉心静,恍如置身幽林之中,可魏熙听着,却没法子心静。
魏熙看着露在屏风之外的一角青衫:“既然是饮酒,还是要杯酒言欢,一个人隔在屏风后面算什么。”
魏熙说罢,直接吩咐身后侍卫:“郑修明,你去请那位郎君出来。”
“娘子怕是醉了,可还记得此间主人是谁?”
魏熙看向面色沉下来的林玉娘,唇角一勾:“自然是玉娘,可这就是玉娘的不是了,诗文论友不分高低贵贱,何故偏给他竖一架屏风,是觉得他登不得大雅之堂,还是觉得我们粗鄙,不配和他同坐?”
魏熙几句话惹得席间众人神色不豫,皆纷纷应和,都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风雅人,谁能容得雅集上还分个三六九等。
喧闹间,只听屏风后那人道:“实在抱歉,原是我不甚生了疹子,又不愿舍了这一睹风采的机会,才央了玉娘抬了架屏风过来。”
裴斯闻言,在魏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