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生意,给女子做按摩,每次要收一两银子,若是再买些脂膏汤剂之类的物事,花费就更多了,听说薛素手里头足足攒了上千两纹银,就连城东的那家佳人坊也赚了不少,你怎么还被蒙在鼓里呢?”
薛父耳根子软,又不是什么聪明人,别人将假话说上几次,他就会深信不疑。
此刻听到赵湘兰的话,又惊又怒,脸色黑的如同锅底一般。
“你说的可是真的?”
赵湘兰举手发誓,“我若骗你,甘愿天打五雷轰!”
男人眼珠子里爬满血丝,气喘如牛,咬牙道,“之前我跟薛素签了契书,答应再也不打私馆的主意,村长还是保人,这该如何是好?”
“签了契书又如何?你可是她的亲爹,她要是乖乖将银子拿出来还好,若是一毛不拔,直接去官府击鼓,告她不孝便是,反正有县老爷做主,最后银钱还是能到你手里。”
越想越觉得赵湘兰说的有理,薛父蹭的一声从凳子上站起身,快步往外走。
看着他的背影,妇人面上挂着一丝冷笑。
就算那些银子全都被他拿到手又如何?有命拿还得有命花才是,否则不就是给别人做嫁衣吗?
从薛家离开后,赵湘兰飞快地赶到陈家,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跟陈山说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