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下,谭元清指着自己的脸,两行清泪往下滑,“哥哥,我被薛素那个毒妇折腾成了这副模样,你不替我讨回公道也就算了,竟然还疑心于我?我们可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妹,却比不过一个外人?”
谭必行耳根子软,见到这副场景立即慌了神,赶忙改口道,“都是哥哥不好,不该胡乱揣测,要不是秀玲那丫鬟口无遮拦,也不会生出这种误会,等再过几日我去楚家赔礼道歉,此事也就过去了。”
暗骂秀玲那蹄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谭元清手里攥着帕子,表面柔顺的点了点头,心里却好悬没呕出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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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妻俩带着莲生从谭家离开,坐上将军府的马车,薛素偷眼扫着楚清河刚毅的面颊,瞧见这人脊背挺直,面色冷肃,她不免有些心虚。
“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?”
谭正到底也是大虞朝的兵部尚书,久居高位,即便心胸宽广有容人之量,自己当着一帮奴才的面让他没脸,任谁心里都不会痛快。
见到莹白小脸上藏着忐忑,楚清河一手钳着细细腰肢,稍微一用力,就将轻飘飘的女人抱在怀里,他下颚贴着白皙的颈子,青黑胡茬慢慢磨蹭着,带来一阵难言的麻痒感。
“放心,本来此事就是谭家母女算计咱们,义父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