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她来到京城的那天起,就没吃过这么大的亏,煦容得了陛下的题字便能如此嚣张,熟不知站得越高摔的越狠,将来付出代价的时候,想必她就知道后悔二字究竟是如何写出来的了。
“你去门口,让那对祖孙来颜如玉看诊。”将颊边的发丝揽到耳后,女人红唇微抿,柔柔开口。
秋菊不免有些诧异,不过想起还在后院晾晒草药的闫濯,心头积聚的疑惑霎时间消失不见,那位大夫可是名满京城的神医,医术比起煦容强了不知多少倍,有他在,肯定没有看不好的病症。
“奴婢这就去。”说了这么一句,秋菊也不敢耽搁,快步从雅间儿走了出去。她站在私馆门口,叫住了欲要套马离开的祖孙。
“且先等等,若老先生身体不适,不如来我们颜如玉看诊。”说话时,小丫鬟特地提高了音调,反正有闫大夫在,她底气足的很,根本不惧众人打量的视线。
过往的行人听到这话,一个两个先是怔愣,随即笑的前俯后仰,“我耳朵怕是出了毛病,颜如玉只是家私馆,能使女子的模样日益娇美就不错了,哪能给人看诊?小丫头,你莫要胡闹了,要是砸了辅国侯夫人的招牌,回去可没有好果子吃!”
秋菊性子爽利,声音无比清脆,“奴婢之所以站这儿,就是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