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公主如此肆意妄为,将辅国侯府踩在脚下,当真好风光、好本事,不过您是天家贵女,臣妇不能动手,这些宫女却只是奴才,如此欺辱重臣的家眷,该当何罪?”
锦月沉默不语,锐利的凤眼死死盯着莲生,那荷包一早便放在了她身上,等人赃并获以后,就算薛氏牙尖嘴利,也无法辩驳!
“公主,找到了!”被打的面颊红肿,唇角渗血的侍女从兜帽中取出一物,上面的金线图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,万分刺眼。
锦月接过荷包,一边冷笑一边将玉佩取出来,口中连道,“薛氏,你说莲生从未碰过血玉佩,那这血玉佩从何而来?难不成是凭空飞到她兜帽中的?”
杏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很快又化为哀戚,薛素嘶哑着嗓子质问,“您是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糊弄吗?血玉佩?呵!”
众人的目光落在女人的掌心上,那枚青玉环无论是雕工还是色泽都不算出众,与血凤佩更是有着云泥之别,怎能混为一谈?
低头扫见了掌中之物,锦月双目瞪得滚圆,不住摇头,“不可能!血凤佩明明放在莲生兜帽之中,不可能消失!”
这话一说,便相当于不打自招。
煦容没想到锦月竟会自乱阵脚,将自己做出来的事情全都给抖露出来,就算她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