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“妈的确不怎么喜欢姜晚,但看在她为我们沈家辛苦孕育子嗣的份上,也是心疼她的啊!”
    “是,是,是儿子错了。”沈宴州赔罪道歉,说了好多好话,但到底没松口让她进去。
    从别墅离开时,她坐在豪车里给老夫人打电话,絮絮叨叨说了些认错的话,希望老夫人能帮帮忙,让她见见儿媳和小孙孙。
    姜晚彼时怀孕四个月了,何琴很好奇孩子的性别,一进别墅,先是说了好话,便旁敲侧击:“医生都怎么说?这一胎是男孩还是女孩?”
    姜晚对孩子性别不感兴趣,每次孕检也都是看孩子是否健康。她不回话,何琴一个人又滔滔不绝了:“你这是第四个月了吧,每月一次孕检,这次又到了吧?要不这次孕检妈妈陪着你去吧?”
    她要是跟去了,孩子性别也就出来了。
    姜晚现在不想被孩子的性别影响,便推辞道:“不用了,有宴州陪着我,夫人不要奔波了。”
    “怎么算是奔波呢?”何琴笑着讨好,“妈是宝宝的奶奶,合该为他奔波操劳的。你也别推辞,妈这次,是跟定了。”
    她发挥不要脸的功力,暗地跟踪去了医院,但半路被甩开了。
    错失机会后,又等到了第五个月的孕检。
    这次,她计算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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