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南安侯这番心血也白费了!”
三名凤卫面面相觑,只得前去解开缆神,提起竹篙一撑,那船便破开冷雨,顺着风势飞快行去。
陈旷犹豫片刻,又叮嘱道:“郡主正病着,先别提南安侯的事。若是问起,便说南安侯并未亲涉险地,为咱们出谋划策后便离去,应该……应该是灰心失望,暂时不想回楚国了!”
凤卫只得应了。
陈旷坐于船舱,又将那木匣用衣物包裹了一层,小心地放到风雨淋不到的方位,而脑中又传来前日楚帝所遣使者所说的话语。
“……一定要配合使者,不惜代价将柳相遗骨找回来。至于南安侯……如果他还肯为贵妃舍生忘死,那么……还是不要回来得好。”
郡主已是贵妃,韩天遥痴情如故,的确不是福,是祸。
何况,济王之死,郡主之病,多少都与韩天遥有关。
陈旷尽力去想着韩天遥的可恶之处,才觉得安心些,忽又想起从军这半年来,自己奉命维护于他,韩天遥同样尽量成全着他的功名,且不肯让他轻涉险地。
而今日韩天遥这个把自己置于绝险之地的计划,他竟完全没有反对。
他和四个凤卫,心安理得地看韩天遥走向险境,不曾有一字异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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