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甩不掉的绳索,越勒越紧。
    季渃丞把伞扔在一边,单手绕过姜谣的脖颈,另一只手抱紧她的双腿,稍稍一用力,把她抱了起来。
    她可真轻,轻的季渃丞有些失落。
    当年她扑上来强吻他的时候,还带着踏踏实实的蛮力,能把他撞的一颤。
    现在圆嘟嘟的婴儿肥不见了,身上也瘦成一小条,手臂所及之处,都是硬邦邦的骨头。
    她过的很苦么,还是这个行业对她的要求太高了?
    季渃丞艰难的挪出一只手开了门,把姜谣抱进了房间。
    她一直都没醒,只是把脑袋缩进季渃丞的胸口,努力汲取着来之不易的热源。
    季渃丞叹了一口气,把她轻轻放在床上,双臂甚至有些不适应突如其来的空虚。
    真不忍心叫醒她,她好像喝了很多酒,脖颈挂着淡淡的红意,一张苍白的小脸固执的皱着,睡得也不安稳。
    他蹲下身,单膝着地,在姜谣的耳边轻轻叫她:“姜谣,起来洗个澡,不然会生病。”
    他甚至加大力气推了推。
    但醉酒的人哪有精力起床梳洗,姜谣不耐烦的转了个身,嘴里嘟嘟囔囔的听不清楚。
    季渃丞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    无论如何,他都不能帮姜谣换衣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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