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不都流行胶棒了?”
    季江怀直起身子,把浆糊稍微吹了吹,感叹道:“用不惯那新鲜玩意。”
    季渃丞帮着他把剩下的涂了,一起拿到门口贴好,季江怀嘱咐道:“你妈也下飞机了,正往这边赶呢,你看还能不能订到饭店,晚上我们出去吃。”
    季渃丞点点头,回房间将正装换下,穿了套休闲的棉服。
    季江怀坐在沙发上,对换好衣服的季渃丞道:“对了,你也别忘了跟你导师说声新年快乐,毕竟带了你那么多年。”
    季渃丞的脚步一顿,神色僵硬了片刻,露出一丝没什么温度的笑:“好。”
    季江怀推了推眼镜,仔细打量了儿子一眼。
    “趁着你妈还没回来,我能不能问一句,当初你为什么非要回国来啊?”
    这都多少年过去了,季渃丞始终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,就是猝不及防的回国了,谁也规劝不了。
    他也给吕家殷那边去了电话,什么都没问出来,就好像是季渃丞一时兴起似的。
    但他知道肯定没有那么简单。
    虽然他和季渃丞相处的时间不像普通父子那么多,但多年从事教育行业,他也见过不少类型的孩子了。
    季渃丞就是典型的,只会自己消化负面能量,不愿意分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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