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,江窈没顾得上看内容,光是匆匆瞥了一眼,顿时不太乐意了,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乐意。
原来谢槐玉要离开国子监了么?她有些吃惊,早该料到的事。
“谢相叫你来的?”江窈合上册子,还给他。
哑奴摇了摇头,又点头。
江窈成功读出他传达的信息:“那就是你私底下自作主张过来了?”
哑奴迟缓的点头,江窈脸上笑意不减,“心在曹营心在汉,不如你留在我这里别走了。”
连枝不太赞同:“依奴婢看,他无法无天,擅离职守,谁能管得住他?”
“你最听话,”江窈挑了挑眉,“半年不到,太监的人数都快有宫女两倍了,个个都是细皮嫩肉,内务府的万总管怎么摊上你……”
连枝委屈巴巴:“这不是您以前吩咐过的么?”
“有这回事?”江窈无辜的眨眼。
连枝告诉她:“有。”
“行了,连枝你送送他。”江窈随手掏出一袋金叶子,荷包装得鼓鼓的,她依依不舍的揣给哑奴,“以后再有什么信儿,你再记得给我送过来啊。”
茶壶被江窈抛到一边,她支着手肘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送完哑奴的连枝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,“殿下,奴婢听人说小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