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并没有摆仪仗,除了护卫, 只带了鹧鸪和阿卞两个服侍的。
鹧鸪挂起纱帐,轻城看清楚了帐外的情形。这是一个布置得极素简的屋子, 青砖地, 素白墙, 墙上挂着一柄式样古朴的宝剑, 靠墙放着两个素纹清漆紫檀斗柜。
床前不远放了一张同款素纹清漆紫檀四仙桌,桌上放了一个还冒着热气的甜白瓷碗。
朝南则是一排大窗, 此时都紧紧闭着, 隔绝了外面的风雨之声。
好熟悉的屋子,轻城微愣:这不是赵玺奉国将军府外书房旁, 供他临时小憩的屋子吗?她曾经来过两次,有些印象。只是, 她怎么到了奉国将军府?
零星的记忆碎片突然闪过, 逼仄的马车, 潇潇的雨声, 少年炙热的拥抱,生涩的亲吻,渐渐散落的外衫,他滚烫的吻落在她温热的肌肤上,呼吸灼热……她“啊呀”一声,握住了发烫的脸颊。
她她她,她不是在做梦吧?她和赵玺怎么会到了这一步?那可是她的弟弟!
鹧鸪端了甜白瓷碗过来:“公主,先喝点醒酒汤。”
她心神不宁地喝完,又在鹧鸪的服侍下漱了口,净了面,这才开口问道:“我们怎么没有回宫?”
鹧鸪道:“公主醉了。王爷说,回宫怕有麻烦,就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