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回走了两圈,又点了一支烟。
只是这支烟没抽,一直捏在手上。
若有所思的低头看着明明灭灭的火光,轻轻叹了声气。
……
秦恒端着药推开房门,房间里很清静,只有那个靠在床头脸色不好的男人。
唐秋山原本只是闭着眼睛休息,听见有人进来才睁开眼睛,伴随而来的是一股浓浓的中药味。
他不禁轻轻蹙了一下眉头。
秦恒将药碗端了过去,放在床头柜上,指了指山庄大门的方向,挑着声音问道:
“就这么放她走了?”
唐秋山淡淡的瞥了他一眼,不假思索的应道:“嗯。”
秦恒做在旁边的胡凳上,规规矩矩的坐着,却又有些好笑的说:
“你特地从叶城过来找人,好不容易找着了人了,就这么轻易的放她走?唐先生,您是真觉得自己身体很好是吧?”
这几年他和唐秋山的关系也算是好,不过也只是比一般人敢说些话随意了一些罢了。
也在于那人久居高位,又清冷惯了,待人也是不温不凉的。
但他是唐先生,是唐庄的主人,没有人敢逾越这一层关系。
这世上除了那个丫头,就没有人能让他的情绪大起大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