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些糯。沈南逸莫名心颤一下。
编辑不晓得躺在他身边的是哪个宝贝,两人共事多年,沈南逸身边的小妖精多如牛毛,是他妈个滥情人。可能鉴于大半夜吵闹确实扰民,他降低声音,“现在写网文的都晓得要收敛了,网警入驻,红线一天比一天更低更紧,稍不注意就会碰到。什么题材能写,什么设定不能写,沈爷,你知道。有些话不能说。”
沈南逸就笑了,真笑。
“老李,几年前你不这样的。有些话不能说?你这是在操谁妈呢,说什么蠢话。”
“没有能不能说的话,言论自由是天赋人权。几十年过去,高中学的知识都喂狗了?一忍再忍,一让再让换来的是什么,你被打过脸吧。”
“不是沉默,就能让所有人当做无事发生过。我只说我想说的,你来告诉我,什么是对,什么是错。”
魏北不太记得这通电话什么时候结束,他迷迷糊糊梦到沈南逸躺下,把他抱入怀中。
他问他,如果明晓得“事情”已经不对了,锤子让钉子闭嘴时,该怎么办。
魏北没有回答,不知是睡意太浓,还是没想好答案。
好几年前,那时的监管并没现在这样严苛。沈南逸确实出版过一些地下书籍,俗称不合法读物。没有书号,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