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一岁大的小孩子怎么把家里的两个大人耍的团团转的,还有亲孙子和那孩子的长相,这一点最让陈司令想不通。
即使依然接受了孩子被调换的事实,却仍糊里糊涂着,这一件被掩藏了多年的秘密到底是如何发生的。
既然双方都心平气和了,主席就让大家都坐下来,有些事能一次性解决清楚就解决清楚了,不必遮遮掩掩,以后也不用心有隔阂。
那个孩子被刘部长抱着还在抽抽噎噎,主席看他一直在嚷嚷着吃糊糊吃糊糊的,猜测可能是饿了。
秘书找来了麦乳精,用搪瓷杯给孩子沏了一杯,刘部长圈住人给喂下一口,孩子尝到了甜味,开始抱着被子咕咚咕咚地猛喝,终于不再哭闹了。
所有人看着他,心里均是有点复杂。
“他这是什么情况?”主席再次向荣锦问道。
荣锦正舔着秘书贡献的私货牛轧糖,闻言头也不抬地指着地上那个已经发不出惨叫的金丝小牢笼,说都是他的锅。
“现在的陈红兵,才是真正的陈红兵。”荣锦看了眼喝糖水的孩子解释道。
而之前的陈红兵应该是在真陈红兵一岁左右时附在了他的身上,因为具备成年人的智商和手腕,再加上怨气满腹,之后一系列的事情能瞒天过海达成目的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