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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陡然想起,霍陈玖从在车上时已开始提及霍陈家的事,加上秦邵是霍陈玖的贴身保镳,关于这些事他肯定清楚,也清楚着杨平辛的身份。
「你说过我想知道并不难,所以你们拥有奴隶,从陈家变霍陈家这件事是不隐瞒的。」
「这对我们来说很正常,无须隐瞒。」霍陈玖唇形不带情感的浅浅上扬。
「我们使唤、命令,他们听从、服侍,对我们是生活的一环。」
安允诗薄外套下的雪嫩肌肤,因为霍陈玖的话寒毛竖起。
常说习惯难改,从霍陈家第一代开始,霍婵选上几位与孩子们年龄相仿的奴隶贴身服侍,有的从小开始做主人,有的从小开始做奴隶,从豆芽发苗的无知年纪来开始培育是最适合不过,所有的习惯换变成理所当然,相互不觉得怪异奇妙,就像你逼一个孩子从小趴着吃饭,这逼个十多年,强硬他改过来,他还是会忍不住趴在地上。
毕竟别人从出生就开始做十多年的事,怎么好改?这已经成为一个身体反应的下意识行为。
霍婵就是为他们种下了这颗种子,成功促使双方成为她一生的报复工具。
「为什么你之前没跟我说过杨平辛──」语音未落,安允诗将话吞下肚。
因为对他们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