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的额头上有一颗小痣,他的鼻息温热,他的味道就像昆仑之巅积雪千年,但婵九一点都不觉得冷冽,因为他和这个人……未免亲过太多次了。
寻常人这样早成亲了是不是?至少也睡过了。
婵九叹了口气,寒山以为她疼,轻问:“怎么?”
“没事。”婵九摇头,“我有点儿害羞脸红。”
“你不会。”寒山皱眉说,“别打岔。”
剑仙的真气是有用的,婵九的断骨愈合了。
寒山终于从她的唇上移开,问:“还痛么?”
“还痛。”婵九微微一笑,“如果是凡人,被我这样子吸精气早就死了。”
“我不是凡人。”寒山打横抱起她,想找个地方把她身上的毒液和血迹清洗干净。
因为无处可去,只得往回走。老人已经在寨子中心神不宁地等了许久,看到他们赶紧跑出来,颤巍巍问道:“少侠!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
“没事。”寒山说,“老丈,桥上的护宝食人蛊已经被我杀了两只,另一只落在河里了,估摸也死了。”
老人惊惧地说:“杀了好,可是这位姑娘他似乎伤得不轻啊!”
“我也没事。”婵九惨白地笑笑,勉强说,“就是血流多了头晕。”
老人引着